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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
本
草
——湖北是中国本草文化的发源地
中华民族创造的本草文化,不仅为人类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提供了途径和方法,更为人类提供了可持续生存的范式。湖北是本草文化的发源地,是待开光的国宝。中华民族本草文化被域外潜移默化地蚕食,当今面临的挑战更加严峻。作为中国本草文化发源地,湖北当为捍卫、传承、创新本草文化,挺立前列,再建丰碑。
本草文化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伟大实践和伟大发明,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,不仅为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作出巨大贡献,也为世界药学医道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。中国本草文化所揭示的“药食同源”、“治未病”、“食养”、“食疗”、“药膳”、“食医”等养身和治病的哲理艺术,博大精深。英国汉学家、科技史学家李约瑟认为,中国本草文化“对人类知识的贡献,比四大发明(指南针、火药、造纸、印刷术)更具普世性和延续性,更持久地塑造了人类的生存方式”。与李约瑟同时代的另一位科技史学家罗伯特·坦普所著《中国发明与发现的国度》指出,“中国人在生命科学领域的智慧——尤其是草药与营养学为全人类提供了可持续生存的范式”。可以十分自豪的宣称,本草文化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。
本草文化的深化和产业的延伸对于农业农村的变革、乡村振兴、生态文明建设、提升农产品价值;对于餐饮与康养融合;提升消费品质和消费水平;对于发展文化旅游业;对于扩大就业就业空间;提高国民全生命周期的健康水平,降低国家财政在医保方面的支出,减轻家庭经济负担,防止因病至贫现象,具有深远的政治、社会和经济意义。这些理念不仅在中国本土深入人心,在国际上也引发广泛关注,成为人类可持续生存的中国范式。
湖北随州是华夏民族始祖之一神农氏炎帝的故里。神农炎帝不仅将华夏民族从狩猎采摘的原始生活进化到农耕文明,还在神农架架梯尝百草。《纲鉴易知录》记载,“民有疾,未知药石,炎帝始尝草木之滋,察其寒、温、平、热之性,辨其君臣佐使之义,尝一日而遇七十毒,神而化之。”由此开启本草文化的先河。炎帝尝百草,治百病的实践及对本草性味规律的掌握,为后人编著《神农本草经》奠定了基础。《神农本草经》这部最古老的本草药学巨著,载药365种。“法365度,一度应一日,以成一岁”,将365种药,按君臣佐使分为上药、中药、下药。
“上药120种,为君,主养命,以应天,无毒,多服,久服不伤人。”“上药”药性平温,可长期服用,贻养身心,延年益寿,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“食药同源”、“食养”和“治未病”的最早源头。
“中药120种,为臣,主养性,以应人,无毒有毒斟酌其宜,欲遏病补嬴者。”“中药”为了防止病情加重,饮食时配伍适宜的药草,达到防病补虚的目的,这就是所称的药膳食疗法,食疗的实现方式是药膳。
“下药125种,为佐使,主治病,以应地,多毒,不可久服,欲除热邪气,破积聚,愈疾者。”“下药” 的意思是,当“食养”无功,“药膳”无效之后,再按《神农本草经》的药理医道施治。
《神农本草经》对365种药品三分法,为食药同源、食养、药膳(食疗)、治未病,提供了原始实践经验和规律认知。不仅是中华民族,全世界也将把食养、食疗、“治未病”作为生活模式,生存范式。本草文化是人类可持续生存的中国范式。
《神农本草经》还对阴阳配合、四气五味、五脏六腑、七情和合进行了系统的说明和论述,为后世著《本草经集注》、《新修本草》、《本草纲目》以及历代药王医圣从事本草研究和实践,编著食药同源、食养、食疗药膳、“治未病”典籍提供了知识宝库。这个宝库的源头就在湖北省。
世界卫生组织报告(2021)将“草药经验知识”列为传统医学形成的首要阶段。
中国中医科学院《中医起源研究》(2019)指出“脱离药物实践的医学理论是无源之水……长江中游(湖北)的药学探索是中医体系化的起点”。国内外古代传说、古典文献、古墓文物、学术资料充分证明湖北是本草文化和中医药体系的发源地,是湖北先民为湖北千秋万代,也为全体中华民族创造的国宝资产和世界遗产。
三、中国本草文化面临的主权挑战与国际竞争
尽管中国是本草文化的发源地,但在全球化背景下,这一宝贵的文化遗产正面临着严峻的主权挑战。日本、韩国等国家通过系统性地引进、改造甚至通过“申遗”等手段,正在蚕食中国本草文化的话语权。例如,日本将源自中国的汉方医学进行现代化包装,形成了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;在世界专利数据库中,日本的汉方药占70%,而中国本草仅占0.3%,国际市场份额日本占90%,中国占2%。为削弱我国本草文化的影响力,日本还推出“中草药种植全球化”、“中药材非产地化”理论,从根本上否定中国本草文化发源地的地位。韩国则将传统医药与美容产业结合,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。以中国本草学为主要内容的《东医宝鉴》还获世界记忆名录。
这种对本草文化主权的蚕食后果十分严重。一方面,它导致国际社会对本草文化的起源产生混淆,削弱了中国在这一领域的权威性;另一方面,日韩等国通过对传统知识的现代化开发和知识产权保护,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,而作为源头的中国却难以从中获得应有的回报。据专家估计,全球传统医药市场年产值超过千亿美元,但中国所占份额与其文化源头的地位极不相称。
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复杂多样,包括中国自身对传统文化保护不足、国际规则利用不充分、产业化程度低等。更令人担忧的是,年轻一代对本草文化的了解和认同度正在下降,传承链条面临断裂风险。作为本草文化发源地的湖北未能率先发声也是一个重要原因,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,中国可能会在本该占据主导地位的本草文化领域彻底失去话语权。
四、捍卫和传承本草文化,湖北责无旁贷当挺立前列
面对中国本草文化发展在全球竞争中的被动局面,湖北作为发源地应当勇担重任,挺立前列,捍卫、继承中国本草文化,发展本草产业,造福湖北千秋万代,造福中华民族、造福全人类。
首先,提高对本草文化战略价值的认识。捍卫本草文化发源地的地位,就是捍卫中华民族文化体系在世界上的地位。要设立“湖北本草文化发展领导小组”,将本草文化保护与传承纳入省级战略规划。同时,设立“湖北本草文化产业发展基金”,重点支持本草文化研究、产业开发。
其次,建立健全研究机构体系。成立“世界本草文化研究会”和“湖北本草文化研究会”,前者负责国际交流与标准制定,后者专注本土文化挖掘与创新。研究会应吸纳国内外顶尖专家,开展系统性研究,定期发布权威报告。(附“世界本草文化研究章程”“湖北本草文化研究会章程”)。
第三,打造“湖北本草文化产业走廊”。以神农架-随州-蕲春-武汉为主线,建设鄂东、鄂南、鄂西、鄂北四条本草文化产业走廊,把17个城市碎片化的本草元素整合药用植物资源、历史遗迹和研究机构,形成集种植、研发、生产、旅游于一体的产业集群。重点建设“国际本草文化博览园”和“中国药膳产业创新中心”等标志性项目。(附:“湖北本草文化产业走廊”蓝图描述、“湖北本草文化产业走廊示意图”。)
第四,推动本草文化现代化创新。组织专家团队编著《中国本草学》(当代本草纲目)、《中国药膳现代方剂经典》和《中国食养普及方》三部权威著作,分别面向学术研究、产业标准和大众普及。同时,开发基于人工智能的本草知识服务平台,让传统智慧以现代方式呈现。(附编写方案)
第五,设立“神农本草奖”。建议由湖北省政府发起,联合国家相关部门,设立奖金高于诺贝尔奖的“神农本草奖”,奖励全球范围内在本草文化研究、应用和传播方面做出杰出贡献的个人和机构,以及基于本草文化的新药、新方法、新装备、新论著,配套成立“神农本草奖励基金”,确保奖项的可持续性。以此确立中国湖北在全球本草文化领域的绝对话语权。(附《神农本草奖励基金章程》)
第六,搭建高水平本草文化交流合作平台。支持在湖北每年举办“中国本草文化大会”和“中国食养药膳产业链博览会”,打造国际交流平台和产业对接桥梁。特别是博览会应涵盖种植、加工、设备、服务全产业链,成为亚洲最具影响力的行业盛会。
第七,加强人才培养和基础教育。在湖北高校增设本草文化相关专业,支持跨学科研究;在中小学教材中增加湖北本草文化内容,培养青少年的文化认同。同时,开展“本草文化传承人”认定和扶持计划,确保传统技艺后继有人。
第八,加强知识产权保护。一是对融入湖北本草文化产业走廊的各种单元进行深度考查,分门别类纳入申报世界遗产、国家遗产、省级遗产计划;二是鼓励本草文化项目持有人申请专利;三是收集古典、民间方剂,进行整体知识产权保护。
五、结论
本草文化是中华民族对人类文明的重大贡献,其价值不仅体现在医疗健康领域,更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生活智慧。湖北作为本草文化的发源地,有责任也有能力在文化保护、传承和创新中发挥引领作用。通过系统性的战略规划和切实可行的措施,湖北可以构建完整的本草文化生态体系,既守护文化根脉,又促进产业发展,更服务于人民健康。这不仅是对历史的尊重,更是对未来的担当。唱响本草中国,湖北理应走在前列,为中华文化复兴和人类健康事业贡献中国范式。